第(2/3)页 白忱雪望着照片中高耸入云,山顶堆着皑皑白雪的奇山峻岭。 她体弱,别说这种挑战了,平素爬个黄山,都得借助缆车和轿子,才勉强能上去。若来这里,高反是轻的,丢命都有可能。 眼下听荆鸿这么说,白忱雪心中不由得雀跃,“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白忱雪轻嗔:“你一直在骗我。” “我那不是骗,是计策。”荆鸿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拢在嘴边啊地一声长叫,叫声在广袤的天地间昂扬回响,不绝于耳。 白忱雪莞尔一笑。 三十岁的他,有时候成熟得不得了,有时又像个飞扬洒脱的大男孩。 他能量极高,而她能量极低。 他是满格电,100%电量,她则是1%的电量。 荆鸿呵着凉气,问:“怎么不说话,有想我吗?” 白忱雪笑,“你猜。” 荆鸿语气幽怨,“想我也不给我打电话。” 白忱雪哭笑不得,他刚下飞机时,她给他发过信息,也通过电话,不过才隔短短一个小时。 荆鸿道:“我好想你,由皮入骨,向浅而深。” 后面四个字,白忱雪觉得不对劲,但又不知不对劲在哪里? 听到荆鸿又说:“十九也想你。” 白忱雪白脸一红。 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心中却是一阵荡漾。 她想,这道士果然是个挖坑高手,她本是清心寡欲的性子,居然对那事生出无限期待,无限遐思。 和荆鸿在一起后,再看别的男人,都觉得寡淡。 荆鸿太浓了。 男人味浓,阳气旺,性格热烈如火,如草原上纵马肆意驰骋的汉子。 至于顾楚帆,她对他已无伤感,更无期待。 她现在心中只有这个热烈刚硬又可爱的汉子。 沈天予和元瑾之坐在车里,隔窗望着边打电话边不时转圈找信号的荆鸿。 他时而放声,时而沉眸,时而敛眉,时而又大笑。 沈天予双眸闪过一丝嫌弃。 这道士真是走到哪,谈到哪。 打仗不耽误他谈情说爱,来到这昆仑一脉,仍不耽误他谈恋爱,恋爱仿佛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事,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他都要见缝插针地谈谈情说说爱。 他看向身畔的元瑾之。 元瑾之问:“怎么了?” 沈天予微启薄唇,“感觉你对我的爱意淡了。” 前面开车的保镖立马戴上耳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