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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子龄的实力，对付中期的存在没有什么问题，但后期跟中期毕竟还是有着巨大的悬殊，至于前期和后面，那悬殊就更大了。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对方要杀了她可不是什么难事。

    “这是神兽吗？”老妇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妖凤和子龄，也不知她问的是小妖凤还是带上了子龄。

    “是的。”方言点了点头，脸上神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老妇人吃了一惊，然后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子龄，问道：“她也是？”

    “是的。”方言再次点头，手中凭空多了一副画卷。

    “两头神兽？”饶是这位老妇人是真灵境后期的存在，但在听到自己居然一次看到两头神兽后也仍然是大吃了一惊，有些震惊的看着方言。

    “是的。”方言第三次重复了这两个字，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对方，如果对方有什么轻举妄动的迹象，他会毫不犹豫的把画卷扔出去。

    老妇人一脸惊叹，用一种看珍稀宝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子龄问道：“你的本体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化成的人形？”

    子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

    老妇人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这上面，或者她根本没想要让她回答，仍然是非常吃惊地问道：“化形草不是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绝迹了吗？你是怎么找到的？”

    子龄仍然是没有说话，但脸上神色却是越来越冷。如果她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恐怕早就冲上去了，哪里还会听她说这么多废话。

    “前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可就走了。”见对方好像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方言出言试探了一句。

    老妇人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好奇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服它们的？以你的这点实力，想要收服它们应该没有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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