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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你？”方脸老者有些吃惊，“跟着你在一起的不是一头成年金翼妖凤吗？现在怎么变成了一只小妖凤？”

    方言耸了耸肩，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说道：“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应该知道，我不会跟你解释太多。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里，如果你要动手的话，就抓紧时间。”

    方脸老者苦笑一声，说道：“如果不知道你的身份，我或许会冒险一试，但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我哪里还会不知死活的做些什么？”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走了。”方言淡淡地说道。

    “等一下。”方脸老者看了他一眼，在犹豫了片刻后，问道：“听说……你身上有万灵丹？”

    “说下去。”方言没有回答。

    “不知小兄弟能不能换一颗万灵丹给我？”方脸老者终于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非常认真地说道：“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拿得出来，我都可以拿出来交换。”

    方言笑了起来，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为了自保，早在当初被青云峰和灵清宫追杀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万灵丹全部重炼制了一遍，我身上的万灵丹只有在我定量的元气配合下才能生效，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万灵丹还不如一株普通的百年药材有效。也就是说，如果我不在场，我就算是把万灵丹给了你也没什么作用。”

    方脸老者一愣。

    “你不必怀疑，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方言看着他说道：“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不缺什么，所以，就算是我有万灵丹，我也不会跟你交换什么。我身上的万灵丹也是有限的，用一颗就少一颗。”

    方脸老者沉默了下来。

    子龄冷眼旁观，在看到这里后，他忽然朝方言传音道：“你不是要找帮手吗？现在就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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