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笙看着大老板自己开车离开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还是给夜浅打了一通电话汇报。 夜浅静默了两秒钟后,低声道:“派两个保镖跟着他。” 池慕寒一个人去了酒店,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坐在阳台上,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他父母走的早,是爷爷把他拉扯起来的,他这一生在爷爷的庇护下顺风顺水,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他总是那么的骄傲、孤高。 他向来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跟夜浅结了婚,那夜浅就是自己的所有物,她的一颦一笑,都该为自己而生。 可仔细的回想起来,从初识夜浅,到后来结婚,再到离婚的整个过程,两人之间最快乐的时光,似乎就只有最初领证之前的那个把月。 而自打领了结婚证的那天开始,夜浅就忽然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 他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好好的人,怎么会忽然就变了。 明明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为什么偏偏夜浅却总是要惹他生气,在公司,她恭敬的像个下属;在外面,她冷漠的像个陌生人;在家里,她的存在感,甚至还不如他花钱聘来的佣人;而在床上……她从未对自己展现过半分让他愉悦的爱意。 他很生气,可他是那么的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又怎么会弯下腰,去跟她认真的谈,让她知道自己的感受? 他痛恨夜浅看不透自己,所以他不停的作,不停的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