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景清的惨呼声响了起来。 随后,严俨一掌拍在了景清的天灵盖上。 这一掌,其软如绵,无声无息。 景清的天灵盖完好无损,但是,景清却没有了气息,尸体倒了下去。 在场的宾客,无不骇然失色。 他们既惊诧于严俨的狠辣,更震惊于严俨的镇定:这个相貌俊雅、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杀个人如同杀只鸡。 李岩也是十分镇定,让服务人员把景清的尸体抬走了,说:“想必诸位都看到了,景清既然已签下了‘生死状’,就得遵守!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不希望有人把消息泄露出去,否则,他就是李氏的敌人!各位嘉宾,听到了吗?” 李岩的声音,也不如何响亮,但是,在场的宾客,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都不是傻子,皆听出了李岩话中的威胁之意,异口同声地说:“听到了!” 李岩面露祥和的微笑:“今天是舍妹的生日,承蒙诸位拨冗前来,李氏上下,皆感盛情。请诸位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很快,酒菜如同流水一般,送将上来。 李榕首先向严俨敬酒,说:“三少爷,你送给我的两片树叶,真是护身符啊!可惜由于景清那厮该死,浪费了我一片银杏叶!” 骆洛神说:“李榕妹妹,我家的四合院里的那棵银杏树,来年春天,会有成千上万的树叶,我可以送你几箩筐!” 李榕似笑非笑地说:“洛神姐姐,我记得你家是在杭城的碧玉山庄,四合院里的那棵银杏树是严家之物,跟你有什么关系?” 骆洛神虽然知道李榕是逗她,还是忍不住说:“我是严家的媳妇,严家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洛神姐,此言差矣!”李榕振振有词地说:“你成了严家的媳妇,那么,你的一切,都是严家的。严家的一切,却不是你的!” 骆洛神恶狠狠地瞪了李榕一眼:“要不是看在今天是你的生日份上,我非得泼你一脸的红酒!” 骆洛神比李榕大了五个月,两个人也算是朋友了,彼此说起话来,基本没有什么避讳。 大约九点钟的时候,生日晚宴结束了,宾客们兴尽而归。 严俨没有立即走,跟着李岩进入了一个雅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