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醉酒无果-《烟指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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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武被她的走动声惊醒,一路而起:是不是又吐啦?快,吐在盆子里。他说着从地上拿起盆子送到方荷嘴边。
方荷接住盆子,哭笑不得说:表弟,没事,好多了。
表姐,你昨天就不该让我走,要是我在场一定把那个姓徐的小子灌醉死不可。华武重新坐直,眼睛睁开又闭上。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要是你在场,我怎么和他谈感情啊!方荷烦就烦他这点,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你情商怎么这么低呢?难怪谈不着对象。我说表弟,你也看紧献爱心啊!
我对谁献爱心呢?没对象啊。华武一脸茫然。
方荷一拳头打在他的胸口处,脸上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对华武说:你怎么这么笨哦。她又摸着他的脑袋。
华武将头歪着不让她摸,眉头皱成一条川字说:怎么又摸我的头啊,我讨厌女人摸男人的头,要倒霉的。
方荷按住胃,有气无力地说:哪来的歪理?告诉你,我给你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你要抓住。
什么机会?华武两眼放光:在哪儿?
在我家里啊。我不是把钥匙都给你了吗?喜欢人家就大胆地追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唉哟,好难受,我的胃,要吐!她从床上爬起往洗手间跑去。华武跟在后面递上茶杯:快潄潄口。方荷转身双手环抱着华武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妈呀,好难受,我心里像火烧一般。我一定要嫁给他,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我就想嫁给他。
他有哪点好呢?我没看出来。华武一直看不来公子哥,有两个臭钱就显摆,又不是靠自己双手干出来的,吃的是他老子的皇粮,能有多大能耐。
方荷重新回到床上,深秋的夜寒气太重,她将被子盖在身上,看着华武说:你也拿床被子盖在身上,当心着凉。看着华武不时地打哈欠,说:你躺在我床上睡一会吧。天快亮了赶紧补个觉,这一晚上辛苦你了。
太困了。华武说着打个哈欠倒在床边上,不一会儿鼾声响起。看着华武魁梧的身材,起伏的胸脯,有种激情在心中荡漾,她问自己:你为什么不是徐无边呢?今晚上本想把他灌醉睡在自己的床上,却没想到把自己醉倒。我真是没用!她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说:不行,我决不服输!我要的东西你不给,你要的东西我也不会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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